晏云知心虚极了,被他这副冰冷的模样吓到,结巴着说:“什、什么话?”
他语气森然:“我叫你莫再说要为我找道侣。”
她素来是不怕死的,这会儿还嘴硬着找借口:“我没说啊!我只说我们无关罢了。”
姜末寒气极反笑,捞起她便丢到床上,脸盘黑得如锅底一般,攥着她的手腕逼问:“先头要我舔你的不是你?求着要亲、要肏的也不是你?!”
晏云知耳后发烫,试着扑腾了几下,却被他压在了床上动也动不得,只能喘了几口气,嘴硬道:“不是我!就不是我!”
他怎么说出那样的话!师兄那样高洁淡漠,说出这种话实在奇怪!
他冷笑出声,自己这小师妹实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实在要将她肏得服服帖帖才好——
他大掌一挥,径直撕裂她的衣裳,连同他方才夸过的肚兜一道。
一见还留着红印的奶肉,便毫不留情地抓揉起来。手背上青筋凸起,粗粝的指腹捻着硬硬的奶头,弄得她腿心冒水儿。
“我与你什么干系?”他一面如揉着面团般揉奶子,一面问道。
“唔啊!嗯——”他又粗鲁手劲又大,像是要把她整个奶子都揉下来一般,抓得布满了指印。
“嗯啊,师兄,是师兄。”她媚眼如丝,仍旧嘴硬。
姜末寒垂着眸,唇边淡开冷然笑意,又猛地掐了下奶子,听她痛呼出声才不疾不徐地放开。
“你弄疼我了!”她瞪着他。
他贴在她耳边,声音冰冷:“一会儿还有更疼的。”
晏云知愣了愣,又是痛又是羞,师兄这般粗暴,与平日的高冷模样迥然不同,反倒叫她腿心处滴着水儿,淫荡地洇湿了整条小裤。
这般呆愣一会儿,男人已经顺着摸0到了她的下身,见只是隔着裤子便摸到了满手淫液,挑眉望向她,却见小姑娘捂着羞红的脸,偷偷自指缝里看他。
他掩去神色中的不自然,晓得若自己不疯一些压不住这小魔女,便一把撕开薄薄的小裤,紧抿着唇重重地抹了把泛水的细缝。
“嗯啊——”指尖划过娇嫩的花蕊,又不在意地抽走,晏云知只觉那处被摸得阴唇都抖了起来,而后便迫不及待地夹住了他的手。
姜末寒面色冷淡,仿佛被发烫的小穴紧紧贴着的不是他的手一般,只是问道:“我与你什么关系?”
她咬了咬唇,被师兄冷淡的态度弄得不上不下,内心期冀着师兄继续这样狠狠地对待自己,若是肏的时候也不顾她才最好——
她羞怯地看他,依旧道:“就是没关系,就只是师兄!”
姜末寒冷笑一声,轻易抽出被她死命夹着的手,满是水渍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脸,道:“你最好一直这样说。”
言罢,他这只手撬开她咬住的牙关,不客气地亵玩起她的小嘴,另只手接替上去揉小穴,甚至曲起手指弹了弹里边凸起的阴蒂,一下便让她泄出了水。
他眸色愈深,褪下裤子将阳根抵在穴口,盯着她的眼睛直直地插了进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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