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下,喉结轻轻颤动。
“等我做什么?”
洞房花烛夜,没有新郎官儿,什么都做不了。
柳湘盈却不说了,轮到她笑着去躲身后作乱的手。那双手最懂她的身体,弄得心里发痒,身上发热。
喝过酒的身体发烫,她热得不像话,谢远岫也没比她好多少,托着她的后颈,两人吻到一处,唇舌缠绵。
吻到后面,柳湘盈有些腿软,仰得脖子也酸,勾着谢远岫的脖子往后一道陷入被子里,她反身压得结结实实,稳稳坐在他小腹上,
谢远岫欲起身,眼神闪动几许,看着她眼中含着酣醉笑意,又躺了回去,任她坐着蹭动。
两人都饱经情欲,柳湘盈又被勾起了兴,喝醉酒,什么束缚羞耻都抛得一干二净。
滑动间小腹渐渐湿热,清液濡湿,谢远岫想起桌上的几个空酒壶,想着今夜应该很快就能插尿。
他扶着柳湘盈的屁股,肉棒滚烫发硬,但丝毫不介意被她握着,夹在腿心和腰腹之间,晃着屁股自渎。
腿心的布料很快洇湿,布料紧紧贴着勾勒出肉瓣饱满的弧度。
硬挺的肉蒂隔着布料刮蹭着铃口,跟隔靴搔痒般,她不知足地抬屁股坐下去。每次一坐身子就爽得发颤,很快高高扬起脖子,小声吟叫着去了一次。
谢远岫揉捏她两片臀肉,“舒服了?”
柳湘盈嗯了一声,带着浅浅的鼻音。
她摸着双腿间的肉棒,又伸进去摸两颗饱胀的囊袋。
她把玩两下,如愿以偿看见谢远岫喉结滚动,张唇去含,舌尖舔弄,肉棒愈发热胀,热气腾腾地抵着腿心,好似下一秒就要插进去。
谢远岫握着肉棒,连带着她的手也一块握住,手心手背热意蓬勃,柳湘盈感觉自己的手都要化了。
她气喘吁吁,身体微微晃动,眼前的东西都带着重影,被红喜字晃花了眼,糊里糊涂地说着浑话。
“还不成,不行叁哥,我们、我们还未成亲。”
“那就成。”谢远岫说着,手上动作却不停,握着她的手替自己撸动,铃口吐出液体,湿湿滑滑地浸满两只手。
柳湘盈害怕握不住,用力一抓。谢远岫闷哼一声,肉棒又胀了一圈。
这样哪儿能成,她挣扎着甩手,指甲擦过皮肤,谢远岫又疼又爽,“那你帮帮叁哥,出来得就快了。”
柳湘盈腾出手,转身去含肉棒,她含不到底,握着肉棒,一边抚慰囊袋,一边上下吞吐,肉棒湿湿滑滑地在口中进出,卷曲的毛发刮过肌肤,脸侧细细密密一阵发痒。
口腔紧致湿热,一阵阵挤压着龟头,谢远岫尾椎微微发麻,在快到时迅速拔了出来。
他抽离太快,柳湘盈没反应过来,看着他握住肉棒,精液一股股喷出来,尽数射到被子上。
半软的性器被他握在手中,依旧灼热胀大,没有得到满足。
她半张着嘴,嘴巴里似乎还有刚刚被撑开的错觉,粗硬胀大,饱胀的紧实感让小穴越发湿润,明明没有插入,却已经淫靡得一塌糊涂。
两人都没得到满足,谢远岫低头,捧着她的脸,轻啄唇瓣,“乖,待会给你吃。”
柳湘盈眼尾一弯,歪头轻蹭他的掌心。
他们兴起得突然,只能一切从简。
柳湘盈找了件红衣裳,又找了把夏日青绿团扇挡在面前。
谢远岫则简单得多,披上红袍,两人换好衣裳站在铜镜前,看了片刻。
柳湘盈又去找了条挂着玉石的红腰带,替谢远岫系在发上。谢远岫沾取口脂,指腹轻轻点染唇瓣,又用拇指晕开。
直至唇色饱满,鲜艳欲滴,柳湘盈抿抿唇,又看向镜中。
乍一眼,两人举止亲密,恩爱缱绻,还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妻。
没有高堂和天地,他们只拜了夫妻,柳湘盈想天地和人都不会祝福他们。
谢远岫看着面前扇面,金丝红线绣成的合欢花样,问:“接下来做什么?”
柳湘盈半拿下扇子,露出眼睛,“却扇。”
谢远岫握住扇柄和她的手,往下按在身前,眼中倒映着红烛灯火,炙热缱绻。
谢远岫:“然后呢?”
柳湘盈上前,指尖反握,虚虚笼着他的手,看向他眼中的自己:“喝下合卺酒,从此我和叁哥百年之好,永不分离。”
织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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