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好几天,孟亦畅都刻意躲着余老师,有不懂的题宁可舔着脸问同桌,也不去办公室了。
而余老师那边也照常,该上课上课,下课后十有八九会被陈澄她们围住,也仍然挂着那副耐心的笑容给他们讲题。
让孟亦畅世界动荡一番的事情,仿佛在他那边就是过眼云烟,那装过红糖水的保温杯被孟亦畅洗干净藏在书包里,每天背来背去,像是背负着沉重的秘密,她不好意思主动还、等又等不到余老师开口要。
也是,余老师教三个班呢,快两百号学生,每天很忙,不会主动记起她来。
这让孟亦畅觉得既松了口气、又有点空落落,她拆不开理不清这感觉到底是什么,只好告诉自己,是太闲了。
以前日日跑去问题目、如今下课只能待在座位上,一定是太闲了,不是有句话说什么物理化学不分家么?她决定将注意力投入化学里,每天拿着一堆不会不懂的跑去化学办公室,折磨化学老师和自己。
时间就这样过得很快,期中考试到了。
大考都不像单元测试那样聚焦于小范围的知识点,而是半个学期的融会贯通、并夹带了不少初一初二的内容,这算是掐中孟亦畅的死穴了。
她原本还算能看的单元测试成绩,被期中考试无情击碎。
理综三门加起来还没过百。
出成绩的那天中午,孟亦畅连午饭也没心情吃,就这么枕着卷子,连帽扣头上,趴桌子睡觉,不知过了多久,感觉头上被人敲了一下,刚刚酝酿的睡意被敲散。
“谁啊?”她没好气道。
一抬头,是余老师,他逆着光站在桌旁,孟亦畅瞧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看到被勾勒出金边的肩膀手臂,流畅的线条缓缓而下,他抬起手,袋子里是尚热的包子与豆浆。
不等孟亦畅反应,他将袋子放在桌上,伸手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:“最近怎么没来问问题了?都弄懂了?”
孟亦畅低头看到卷面上刺目的分数,他这是明知故问了。
但她此刻生不起来气,因为孟亦畅原本就很喜欢余老师的“看破也说破”,和其他中年男老师不一样,他很少讲大道理,有什么教训也都是点到为止,平日里讲话总给人感觉是个爱开玩笑的同龄人。
“下午放学后有时间吗?”他又问。
孟亦畅一脸疑问:“有……怎么了?”
“给你补课啊。”余老师笑道,“你初一、二的知识点落下太多了,跟着现在的进度,表面上看还行,一到大考就露馅,这么下去,中考怎么办?”
“谢、谢谢老师。”孟亦畅顿了顿,又赶紧说,“那我和我妈说,补课费……”
“不用,在职教师不允许私下收费上课,你别害我啊。”余老师开了句玩笑,打断了她,“就当是你课间来那样,以后有什么问题自己整理一下,补课时一起问。”
他就站起身来,“每周一三五七单数日,你直接去我家单元楼那边。”
余老师离开后,孟亦畅后知后觉,今天就是周三。
织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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