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林隽睡懒觉起来,穿着睡衣睡裤从卧室里出来,武惠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,听到儿子走路的声音,抬头看到他头发睡得像鸡窝一样,笑着让他赶快去换衣服。
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梳头洗脸刷牙换衣服出来,看见母亲穿了旗袍,林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。
“定了一件旗袍,昨天老板跟我说已经做好了,”拿着新到货的Birkin,武惠一边照镜子一边问儿子,“方便陪我去一趟吗?”
林隽笑笑,回房间拿了车钥匙与母亲出门。
上了车,坐在副驾驶位置上,武惠看看儿子,装作不经意说,“那个夏如溪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开车的林隽没有多想,漫不经心的说,“很漂亮,各方面都很优秀。”
“我也觉得她与你那晚说的几条要求都挺符合的。”
林隽不说话,含糊着点点头。
“那昨晚,妈妈说的事?”武惠试探的问道。
察觉到母亲的意思,林隽赶忙否认,“别,人家已经订婚了。何况,我在国外读的大学,她是top1毕业的高材生,您的想法,太不尊重她了。再者说了,咱家跟夏家没有任何交集,你贸然登门提那么离谱的要求,不合适。”
因为堵车,林隽拐弯走进了一条清闲的小路,武惠看着车外的景色,想到前面将要路过的地方,“其实也不全是没有交集。”
“嗯?”
前面有车辆在装卸货物,林隽踩下刹车,看看周围的环境,嘀咕道,“怎么开到清林馆这边了。”
“这个清林馆就是我们与夏家的交集。”看着站在车边指挥员工卸货的清林馆女招待,武惠扭头对儿子说,“十年前清林馆的老板娘,因为部长去世要将这里卖掉,是我将这个消息散播了出去,夏如溪的外婆将这里买下,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。”
“现在夏如溪主要就是打理清林馆,这里还是很多政商人士开会的地方,听说徐建就经常带人来这边。”说话时武惠一直看儿子的反应,她觉得儿子对夏如溪是有好感的,而且与他的父亲一样。
是那种强烈的情感与冲动。
“想不到夏家与徐建那个老狐狸还有这么深的交情,在这个地方,”林隽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,而是拿出手机低头看手机。
“这就是我为什么想去找夏夫人谈谈,”武惠夫人这话说的十分笃定,她和丈夫这么多年一直低调,除了因为林隽的身世和自己年少时的冲动,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,夫妻二人都不想卷进无谓的争斗中。
而那个撮合了夏如溪和她的未婚夫安同欣的徐建,以她对徐建这人的了解,那只老狐狸绝对在打夏家的主意。
过了半个小时左右,在前面的小型货车卸货结束,倒车将车开出了这条窄路,林隽踩油门低速往前走,很快就驶到了前面往旗袍店的大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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