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昭叫那猿面国师扇得两个脸颊高高肿起,像个发面馒头。给她上药的时候,一直嘶嘶喊疼,杨烈真是又心疼又好笑。
“知道痛了?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。”
阿昭冷哼一声,倔强的转到一边,痛死也不让他擦药。
杨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但自己找的祖宗,没得办法只能好声好气哄了。
“乖,别闹脾气,我是担心你。”
他在她面前蹲,脸上有种包容一切的温柔,似乎她闯什么大祸,都有他兜底。
阿昭看着这张脸却越发生气,明明是杨烈不要她的,丢下失去记忆懵懂不知的她,现在跑来故作深情,假惺惺得要命。
“谁让你找我,死也不干你事!我一点都不想在你身边!”阿昭冲他吼,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杨烈无措的揩去她脸颊上的泪珠,奈何这小哭包越哭越凶,压抑的抽噎声,像是在他心上拉扯的弦,每一下都带起细密地钝痛。
“好好好,我错了,不说你好不。”男人惶乱无措的哄劝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,手脚局促得不知如何摆放。
任杨烈嘴皮子说破,喉咙冒烟,阿昭都闭口不讲话。
杨烈只有过她一个女人,在哄女生这方面实在没经验,只得请教军中一帮粗汉:横竖他们经常嫖娼,换过的女人比砍过的敌人还多。
在充斥着臭男人味道的军营里,响起一阵七嘴八舌的讨论声。
大家积极发言:
“女人嘛,不听话搞一顿就好了,霸道一点,上去就干,弄得她嗷嗷叫,第二天醒来什么都好了,这可是末将经验之谈。”一个彪形大汉头头是道的讲来,嗓音如同水牛般粗噶。
“女人最爱珠宝首饰,衣裳鞋袜,王爷可以采购几箱讨好夫人,保准药到病除。”另一个军汉接过话茬,很温和的分析。
杨烈挑眉望向他,觉得这主意还不错,点点头,用心记下。
另一条大汉面色恍惚,似是忆起在勾栏院风光时刻,满面红光道:“呵呵,要我说啊,应该在她跟前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,逼一逼,让她感到危机,争宠。”
还有个口吐石破天惊之言:“或者假装夫人被劫持,王爷从天而降,英雄救美,不就冰释前嫌了吗!”
一时间军营内陷入安静,无数道目光纷纷向说话之人聚拢。那汉子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左右看看,最后看向杨烈。
王爷面无表情。
半晌启唇淡淡地说继续。
众人方知王爷这是没生气,于是又恢复吵嚷。
大家群策群力,带着吃瓜看戏的心情积极帮自家王爷出主意。
虽然有些听起来不靠谱,但此时杨烈急病乱投医,也听进心里去了。
回去杨烈就施展狗头军师们传授的计策。
在阿昭的视线里,消失半天的杨烈又回来了,带着一身冷意杀进屋内,冷冷打量她一圈,随即蛮横的提溜起,摔进松软锦堆。
阿昭还没搞清楚状况,只听得裂帛声响,衣衫已让人撕碎。
对上杨烈幽深冷冽的双眼,阿昭心下一凛,忙双手抱胸,护住一对上下颠动的白奶子,身子贴着床角,戒备的看着他。
杨烈抿了抿唇,在心软地瞬间耳边响起那大汉说要霸气。
于是一语不发,居高临下俯身压向阿昭,手指揉了下花穴,感觉到湿意,便挺胯肏了进去。
他将阿昭两条细腿对折压到奶子上,自己骑在她股上,自上而下啪啪凿进去。
肉茎又硬又粗,每一次透屄,那龟头都会戳中一个微硬凸起。
这时候阿昭便双目失神,水雾迷蒙,失控的呻吟。
杨烈知道顶对了,捧住腰侧,专往那里凿。
才几十下花穴便急剧收缩,身下的阿昭浑身透粉,脚趾绷紧,似痛苦似享受的长吟一声。
潮水喷涌,尿液淫液混合飚得两人下体湿漉漉。
这是每根骨头都爽酥了。
杨烈抱着她面对面,捧住雪臀一下一下,快如残影扎向肉茎。
他额上泛出豆大的汗,顺着脸颊滚落,滴入女孩子双乳间沟壑。
分身被绞得太紧,爽得头皮发麻,闷哼连连。忽然一阵刻骨快感升上椎骨,杨烈薄唇微张,紧抱住阿昭,身体一送一送射出浓精。
织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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