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谦之背着手,先陆昭然一步进了房间。
陆昭然面色微沉,在行宫不比在侯府,人多眼杂,见他正襟危坐,她倒了杯水,脸上浮起浅笑:“相爷,很晚了。”
她嗓音温润,听着心情不错,裴谦之抬手将她拉入怀里,沉缓道:“郡主找你何事?”
陆昭然眯了眯眼,靠在他的身上,嗅到了龙涎香的气息,他应该是刚从皇上那边过来的。
“想要只兔子,说到底是个孩子,玩心还大。”
裴谦之的手揉抚着她的胸襟,端详着她俊秀的脸庞,低喃:“雄兔傍地走,雌兔眼迷离。”
她垂眸的模样,有些羞赧,想到她方才不知想到了什么高兴事,笑得欣喜,如此近距离地看她的脸,粉嫩白皙,惹得他喉头滚动。
有些日子没有碰她了。
他伸出手,抚摸着她的脸颊:“郡主为何只找你要兔子,论狩猎技巧,王晨阳不比你厉害?”
被人质疑能力,陆昭然抿了抿唇,不悦道:“一只兔子而已,又不是山野猛兽。”
看着被一句话弄到炸毛的陆昭然,裴谦之眉目顿时柔和了下来,捏着她的手,抿了口杯中水,思索了瞬,答道:“较真了?本官见识过你徒手与老虎较量的场面,怎会不知你的厉害。”
“....”
这样的恭维从裴谦之口中说出来,着实怪异,她用力拽了下被他握住的手,没能抽动。
裴谦之静静地看着他,语气温和:“陛下赐婚这事,你怎么看?”
“哪家的姑娘?”她玩味的眼神里,没有半分醋意。
裴谦之想着这番日子,就算是和一条狗相处久了,也该有感情了,怎么会有这样不识好的人。
“陛下赐婚给我的人是王家之女。”
她本是习武之人,身子本次在他怀里都软的不像话,馥郁芳芬,身体被热浪席卷,理智渐无,握住她的手,将她压向自己,唇落在她的脸颊上。
臀瓣上袭来的硬物,她的耳后根没来由的发烫着,若是说前几次性起源于酒意,此刻她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为这淫欲开脱。
“恭喜了。”王家出身将相之家,她有幸见过王晨阳的姐姐,琴棋书画样样俱全,那时,王晨阳还想着要把姐姐嫁给她呢,她怎么敢呢,只是听闻这王家姐姐有心悦之人,难不成是裴相爷。
儿女情长的事情真让人捉摸不透,裴谦之一表人才,文物双全,有女子中意,实属常态。
裴谦之看着陆昭然情绪不高,心情愉悦,拦腰将她抱起,倾身压在她的身上,声音拂过她的耳畔:“蓁蓁若是女子就好了。”
——蓁蓁若是女子就好了。
她浑身战栗,身体变得滚烫,深闺女子,多是寂寞,看似男儿身的背后,多是苦楚寂寞,她的手攀附着他的后背,仰着脸在他的下巴上落了个吻:“我若是山野中的兔子也好,自由散漫。”
她唇上温凉,贴在他的肌肤上,手背上摩挲着的力道,有着勾引的意味,他心中某处如同被触碰到了般,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,宽厚的手掌穿过她的后颈部,细密的吻落了下来,铺天盖地,好似宣泄着压抑的情绪。
皇帝说:“此亲事是贵妃亲自替你许的啊,太妃为此找过朕两次了,爱卿可有意中人,但说无妨。”
他没有意中人,只是想到了陆昭然,他拒绝不了这门亲事,回来的路上想着要如何跟她解释,可她和郡主不知说了什么,有说有笑。
聪明如她,怎会不知陛下心意呢。
太妃乃她姑母,王贵妃是她最为中意的后妃,中宫之位空缺多年,贵妃乃姑母心仪人选。
万没有想到,他的婚事,最终成了宫斗政治里的牺牲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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