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音掂掂锦袋里鼓鼓囊囊的银子,里面金银相碰发出了清悦的声响,她得意忘形地撞撞裴旻的手臂。
“哎呦。”他太稳了,反而撞得秦音自己一个踉跄。
“二位,这边请。”婷花送客送到底,一路指引,她走在前方,头戴的一朵时兴的绢花钗在阳光下鲜活艳丽。
裴旻停下脚步。
“怎么了?”秦音四处望望,“这儿有什么不对的么?啊,那边好像是大小姐的闺房。”
裴旻走远几步,到木丛边手一拨,茂密草丛里有一处的根枝折断了一片。
秦音凑上来,抬头看看护栏和大小姐闺房的门窗,“谁从这进去又翻了出来?还是说她是从这里跳下来,又被人捉住投井的么……”心里觉得有些压抑,她催促道:“我们快走吧。”
跳下的位置离井太近,离门太远。拐个弯、穿一道门,跑过长长的石板路才能出去的侧门,真长的路啊。
秦音回头看了易家小姐们的闺阁最后一眼,碧瓦朱栏隐藏在葱绿草丛中,花一样年纪的人就这么没了。
到底是有人闯入室还是逃婚跳出来,到底是抢夫还是替婚,那三人的纠葛或许连当事人都并不一定完全弄明白……
前方婷花头上的绢钗摇晃,想起易殊婉带泪的眼睛,秦音突然有所感悟:“模仿并不一定是‘嫉妒’,还可以是‘喜欢’。”
裴旻看她一眼,忽转看向天上,“咕咕。”他手上停了一只信鸽。
已至大门,秦音问婷花:“你们二小姐可会凫水?”
婷花当时远离站着,虽然听到动静,但并没听清小乞丐的话,她想了想,说:“两位小姐从小时候起,盛夏时常被老爷带回乡下避暑,应是会的。”
秦音点点头,“告辞。”
刚出易宅门,秦音迫不及待问裴旻,“那信说了什么?你知道什么对不对?我还是一头雾水的,你跟我说说吧。”她恭敬地把刚收到的荷包递过去,一脸乖巧。
“我昨日已送信去巍山明空寺,原来那只天竺鼠常随易家小姐礼佛,偷吃佛前受香火供奉千年的灯油,开了灵智。上古时期开了灵智的妖兽无人引导,不得修行,只会用食人吞魄的蛮法修炼,算是天性。想来这鼠看见易家小姐受害,激发了妖性,便要在易少爷身上复仇。”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这一人一鼠……”秦音噤声,她忽然想到小乞丐啐的那口,还有那副烧了的画飘荡落地之处……
秦音唉声叹气,左想右想,连连发问,“你说,那易少爷最后是不是有剥魂恢复的可能?”
“不知。”
秦音继续说:“要有是可能,我猜灵魂都被啃了一半,醒过来人肯定也有可能变得痴傻。如果活下来,那头能变得回去么?太吓人了,真成那样还怎么过日子?”
“不知。”
“还有可疑之处哎,易少爷在最后时刻怎么突然不行了?不是你收手的缘故吧?是在那小乞丐来了之后?他能听见他娘说话,那是不是也知道二小姐她……二小姐是自己投河的么?她很有可能会水呀。”
“不知。”
“最怪的是,易员外怎么对别人家儿子比对自己女儿还好,我怀疑易员外几十年前早就和常夫人珠胎暗结!易少爷就是亲骨肉!”
“不……”
秦音偷笑,“我什么都没问,你‘不知’什么‘不知’?”
若是有青云观的人在,就会发现他们站如松行如风的师兄居然偷偷加快了步伐,他身后的少女要连跑带跳才跟得上。
她眉眼带笑,在他耳边说个没完没了。从左边绕到他右边,一会儿瞄他威风凛凛的剑,一会馋他刚赚的银子,念叨个没完。
他一皱眉,她就开始说俏皮话。等他露了一丝的烦倦之色,她又立马闭嘴,垂头丧气地跟在身边,过会儿心中暗中计算了时间,差不多就又再次开口,若他不搭上一两句,她便能从天南侃到海北,非逼得他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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