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倏地泛红,身下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泅出泪来。
体内性器不过稍挤入寸许,程清已经腿脚发软着倒了下来,她刚趴下一刻,就又被毫不怜惜地托着腰捞了起来。
身下人颤抖着几乎要跪立不稳,程清鬓角沁出些细密冷汗,发丝被打湿粘在脸侧,一副可怜遭罪模样。
秦儋捋了捋她额角碎发,抽身退了出来,怒张的龟头不甘跳动着,他伸手撸了撸,马眼里流出更多透明淫液。
他重新牵起程清的手绕到身下,掌心粘液润湿了她指尖,那带着浓厚麝香气的手指被他引着叩上玉门。
“清清,自己插软些。”
耳边是秦儋难得温柔下来的声音,程清突然觉得有些脸热,她由他引着,手指沾上他的东西插进穴里,拓深搅弄。
秦儋耐心等着她,伸手捡起掉落在床上的镯子,玉身上镶裹着金的地方已经被咬出了齿痕,无言诉着方才荒唐。
穴内已糜软吐出汁水,程清稍微缓过来了些,手指刚一抽离,就被秦儋握着牵了过去。
秦儋牵着她,将镯子重新给她戴上了,金玉妍丽媚而不俗,套上细白腕子,活脱脱像只金娇雀儿,他俯首在这腕上吻了吻。
穴口处再次抵上那硬热,密深处花心渴望着将之吸入更深,程清送着腰往后,虽已有了准备,可方才撕裂般的感触还是让她有些怯怯。
秦儋扶着茎身,在程清穴口前后磨弄,那洞口不断流出汁来,私处小嘴被撑开,只浅浅含住个龙头。
“痛……”
膝间有些软颤,她喘息着试图向前抽离几分,屁股上却又重重挨了一巴掌,臀肉被大力揉搓着分开。
口中突然侵入两根粗长手指,压着舌面探向深处,浓烈的雄性气息带着些腥气充斥口鼻,程清鼻尖泛酸,秦儋指间薄茧摩擦着她脆弱舌根,伸进喉间搅弄。
口中含着异物,她被迫半张着嘴,透亮银丝从嘴角溢出,喉中细细呜咽出声,身下猛兽不断冲撞向城关,一寸一寸攻城掠地……
耳边突起一声尖锐嗡鸣,体内仿佛刹那间被贯穿,程清下意识地死死咬住口中手指,身下秦儋滚烫性器长驱直入,霸道破入从未被开拓过的穴道深处。
嘴中瞬时漫延血腥气味,温热血液顺着指尖滴入喉咙,程清被呛得咳嗽,舌尖又贪婪地卷上伤口舔舐。
秦儋抽出了手,虎口一排整齐齿痕浸出血渍,两侧尖牙痕迹尤为明显。
真是只小狗。
他低头含住了小狗的耳朵,耳骨薄软透着青色血管,只是稍微勾舔几下,她脸颊沿至后颈都已烧红。
秦儋似乎又看到了他们初遇那日。
闷热马房里虫蚁乱飞,程清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,鬓边飞红,一双素手不安搅动着帕子。
她将贴身戴了十多年的镯子递到他面前,求他替她赛上一场。
他那时在想什么呢?或许有片刻的愣神,又或许是片刻的心悸。
那时他在想,只当快些应了。
马厩脏乱,莫要脏了她白净鞋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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