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穴一鼓一鼓跳得疼,庭思长长叹气,还是又拿起了外套出门。
这栋楼好像没什么人,比起前面那几栋人来人往,庭思从房间出来到电梯口都没有遇见一个人。
她按了下楼。
呼出的热气也没有减缓晕眩,庭思退了几步靠在墙上,左手撑着右手给自己按摩。
余光里捕捉到熟悉身影,庭思转过头去看,真的是他。
从轲在楼梯间抽烟。
半醉的庭思少了很多自制力,凭借本能踉跄几步过去,推开了那扇门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周先生向来都办两场宴会,一场在市中心的四季酒店,是一场盛大舞会。
一场在这里。
是他让周先生给她发的请柬,她从前过于苛待自己上进,没有来过这里。
上次看见她,她清秀的脸上已经带了愁,何况亲眼见识了她婆婆的个性。
据他判断,庭思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人。怎么可能和平相处呢?
但他没有出现在她面前。
从轲带她去过最高级的餐厅、最华丽的宴会,也带她去看过巴黎圣母院、纽约帝国大厦。
在那些地方,他没有见过她这么开心。
她的喜悦一向是含蓄温柔的,像清晨的风、傍晚的霞。
他看见她冷了,就为她送衣;看见她累了就引她回房。
可是这些都是她需要的,从轲很明白,她现在不需要自己,他会成为她的麻烦。
拥有的东西越多的人,越害怕失去。
她会极尽全力推开他。
“你怎么,在抽烟?”从轲好像愣住了,圆张的口还有淡淡烟雾飘出来,她很少见他这么滑稽,噗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从轲这才醒神,他刚才在她门前止步,心里从没有这么纠结难言,后来又来这里抽了半包烟,他其实并不喜欢烟,以前称得上讨厌。
后来因为烦闷抽了第一根,也没有成瘾,说起来,他烟抽的最多的地方,是车停在她公司楼下的车里时。
“我……我侄子在这里玩,顺便过来看看。”他没很记得当时怎么抽的第一口了,好像是应酬喝醉了,席上男人别有意味的玩笑和女人的娇笑让他感到厌烦,越加思念她。
于是接下了别人的第一根烟。
庭思奇怪看他一眼,没有深究,刚才她打开门闻见的那一股烟味简直熏晕她,她几乎想过去夺下他手指夹着的烟。
幸好一阵楼梯间的冷风同样灌进去,正好向她扑面而来。
“嗯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她要回去吗?回她的那个家?
从轲以为今天可以在她一墙之隔睡下,惊愕的话脱口而出:“你要回家?”
要回家有什么好稀奇的?不回家才稀奇吧。
但他此时的眼神太过脆弱,庭思着了魔一样,温和柔软地说:“不是,是我的东西丢了,我去找找。”
从轲放下了心,他丢了烟,又拍了拍外套,才说:“是什么?我帮你找。”
“是……我的婚戒。”
从轲的脸色动作明显僵滞,片刻后才开口,语气轻松得好像帮她找个婚戒他没有任何不适。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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