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伏在容音身上动作的易擎,猛然间往前一顶,低头,看着身下娇娇儿的双眸,问道:
“音儿方才说什么?”
容音娇喘着,哪里肯再吐出半个字儿来,她轻咬着下唇,红着俏脸,努力平复着呼吸,就是不言语。
易擎便是又顶弄了她一下,问道:
“音儿再说一遍,说啊,说喜欢师伯,快些说。”
“啊~~不要~~啊,不要说~~嗯~~~啊~~~”
偏头过去的容音,真是死都不肯再说这话来的了,她也知自己与小师伯身份悬殊,床第之事,再是如何孟浪,只不教人知晓都行,只这喜欢与否,却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。
说了,似乎就再也甩不开了,忘不掉了,若是将来她与小师伯分开,那她再闭关个几百年,几千年,那都是不能平复心伤的了。
是,她喜欢小师伯,但她不能说。
偏易擎与她不依不饶起来,她方才分明说了喜欢他,现下要她再说,她却又不肯说了,他只得狠命的顶了她许久,将她下体顶弄的淫水四溢,二人愈发意乱情迷起来。
又见容音实在嘴硬,易擎暗地里叹了口气,道:
“不说是吗?没关系音儿,你与师伯来日方长,师伯不怕再听不见。”
说罢,他一个起身,将容音扶坐起来,她的下体依旧含着他的龙根,他却躺在了床上,动着腰腹顶她,又拿出了一块泪滴形状的坠子来。
容音跨坐在小师伯的身上,浑身都是细汗,扭着腰肢若蛇妖一般的动着,那股子带着懵懂天真的妖娆,自不必说。
又垂目见了小师伯手里这坠子,通体碧绿,散发着一股教人喜爱的生气,容音便是一边扭着,一边撒着娇问道:
“这是师伯要赠音儿的吗?”
“没得羞,师伯方才就赠了音儿定情信物,音儿都不曾回赠过师伯,怎的,师伯有个什么好东西,音儿都要得了去?”
易擎打趣她,见她不服,伸手便来抢他手里的坠子,易擎的手一让,龙根往上,狠狠的顶了这小女匪一下。
这一下真真顶弄的容音尖叫一声,她也不去抢那碧绿的坠子了,直昂着头,大口大口的喘息,又急促着尖声道:
“师伯,师伯,音儿要上去了,师伯~~~啊~~爹爹,快点快点,师伯快点~~~”
“你这浪蹄儿。”
易擎被这女子淫浪的模样,勾的也是火气愈甚,他一面用力肏弄着她,一面掀起她的肚兜,将那泪滴样式的坠子,贴在了容音的肚脐上。
那方泪滴模样的坠子,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融化成了一汪绿色的水,钻进了容音的肚脐,她只觉小腹一阵清凉,原本因为被灌满了龙精而不适之感,瞬间没了踪迹。
她又觉这欢愉顶端,眼前一片绿意,浑身似有着用不完的生命力,原在欢愉高处之时,她便是要眩晕过去的,但这会子,又觉得似要更登顶峰,下体的情浪一阵儿一阵儿的,顺着尾椎涌至她的四肢百骸。
这一刻,容音觉着,自己与小师伯就像是只知苟合的兽,她承着他的恩露,一次一次,一次又一次,与他一同沦陷。
做狗(SM, 羞辱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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