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郁珩推拒了好一会儿,费泽语的手臂已经酸了,她有点脱力,但理智还是让她想要结束这荒唐:“郁珩,快停下,你不能这样!啊——”
“嘶啦”一声,费泽语的T恤被郁珩从领口撕裂了一个大口子,费泽语的前胸就这样狼狈地暴露在空气中。她今天穿了纯黑色的细带内衣,内衣的下沿有聚拢钢圈,紧身的内衣将她两只白皙的胸挤到一起,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。
郁珩燥热难解,将西服脱下来随手搭在驾驶座上,又扯了扯勒脖子的领带,松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。美艳的身体就在眼前,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,强掰着费泽语的脸让她跟他接吻。郁珩热烈又迷人的味道充斥在费泽语的鼻尖,滚烫的呼吸浇着她的面颊,让她在那一瞬间情不自禁张开唇齿,主动将郁珩的舌头迎进来。
说真的,在潜意识里,她很怀念郁珩柔软灵活的舌头。这舌头此刻又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,好像在宣告领土主权。
费泽语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郁珩,他正闭着眼吻得投入,他的衬衣有点凌乱,本该乖乖待在头顶的头发有几缕垂了下来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动着。
如果,如果他们的关系退回到兄妹,那么谁会拥有这么完美的郁珩呢?
郁珩的手还在她身上点火,他摸遍了她上身裸露的肌肤,又绕到她背后解了内衣扣子,将她的内衣扯到了乳房下面。
她的左胸被郁珩的大手揉捏,被勾起的情欲像浪潮,一次一次呼啸着扑向费泽语的理智。身下的小穴像决了堤的河,不停地往外淌着水,打湿了薄薄的内裤。
如果别人拥有了郁珩,是不是也像她这样跟他接吻,让他随意抚摸身体,跟他坠入情潮?郁珩的舌尖细细舔过费泽语的上牙齿,又去跟她的舌头纠缠。
“你怎么就不承认?你承认一下又怎么了?费泽语,你也喜欢这样不是吗?”郁珩吸吮着费泽语的唇瓣,好像要把她吞进嘴里。
费泽语也恼了,她的手下滑,准确无误的捏了一把郁珩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。郁珩没有防备,冷不丁被她捏了软肋,舒爽的瞬间力气也少了一半,便被费泽语一把推到椅背上,而费泽语也顺势骑到了他的腿上,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坐姿。
费泽语衣衫不整,内衣松散的挂在她身上,堪堪遮住两只白皙滚圆的乳房。她强硬地攥着郁珩的领口,让他跟她对视。
“郁珩,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,还跟我做爱,结果转身就去跟别的女人谈婚论嫁,这还不算完,你准老婆还在上面等着你,你这会儿却要在这里跟你妹妹车震,你是不是贱?你他妈是不是贱!”费泽语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,她竖着浑身的刺,眼眶也红了不少。
她心里堵得慌,她得发泄,要不然她可能会冲到楼上去撕那女人的头发。
“对,我是贱……”郁珩哑了嗓子,眼泪没来由的滚落下来:“我就是想跟我妹妹做爱,费泽语,我他妈想操你,但我就只想操你,没想过别人。”他狠狠咬着每一个字,然后把哽咽全部揉进了费泽语的嘴里。他按着费泽语的后颈,强迫她低下头接吻,另一只手也从她的T恤下摆伸进去,肆意抚摸着费泽语光滑的背脊。
郁珩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,让人上瘾,让人欲罢不能。
“费泽语,我永远都是你的,相亲都只是逢场作戏,我从来没没当过真。你呢?你可以让我做你的唯一吗?”
费泽语看着郁珩湿漉漉的眼睛,最后一点理智已然崩塌。强烈的感情充斥着她的大脑,她伏在他怀里,搂着他的脖子用力回应他的亲吻。
两人暗暗较劲,通过接吻来表达对彼此的怨恨和不满,谁也不想落至下风。
郁珩将她的衣服胡乱退下,又伸手探了探门户大开的小穴。不出他所料,费泽语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,他没怎么费劲就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。
“恩……郁珩你他妈的……”异物让费泽语有点不适,她扭着臀想让郁珩出去,却又被郁珩多塞了一根手指。
织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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