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秀懒洋洋地漫步而来,刚巧看到有人坠楼,大惊失色,“方才坠楼的……是谁?”他逮着一个正要逃窜的下人,掐着他的脖子问道。
“大、大人,我也不知道啊……不过顶层那屋子,只有石大人和绿珠姑娘能进,若不是石大人,就只能……”那人还想再说,孙秀紧了紧手指,已是绝了生气。
“混蛋,眼睁睁地看着美人坠楼,枉我一场好梦。”孙秀咬牙切齿,恨不得拔地而起,飞入百丈外的高楼,无奈脚下怎么赶,都还差得远,只能干看着绿珠的尸身被人抬走。
“气煞我也,真是气煞我也,众位兄弟,今日这石崇作孽,将绿珠姑娘推下高楼,万死不足以泄愤,定要血洗这金谷梓泽,再不容此歹人胡作非为!”
孙秀振臂一呼,蚂蚁一般的喽啰全都冒出头来,开始鲸吞蚕食,只有崇绮楼摇摇晃晃,孤岛一般,横亘在火海之中。
半生经营毁于一旦,不心痛是不可能的,但绿珠一跃,石崇早已心如死灰,连挣扎都没了力气,铁甲重围,始终等不到石崇的号令,一时间人心涣散,各自逃窜,留下石崇孤身趴在崇绮楼顶,直到孙秀带人一脚踹开房门。
“季伦兄,你诓我之时,可曾想到今日?”
石崇好像失去了听力,只管自顾自地呢喃,“……绿珠……我的绿珠……”
“可惜了绿珠,为你死心塌地,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。”孙秀气极,狠狠踩了地上的石崇一脚。
这话一下戳中石崇痛处,他总算清醒过来,讥笑道:“哈哈,我当你孙秀聪明绝顶,却也不过是个嫉妒我的可怜狂徒,永远夺不走美人真心……”
孙秀一声冷笑,“大难临头,纵有宝地千里,还不是付之一炬,忍辱多年,我孙俊忠等得云开雾散,可你石大人,到头来不过阶下囚一名,只能在这干过嘴瘾,还有什么可以得意?”
“你以为跟了司马伦,就能长长久久地荣华富贵?我这金山银山,好歹也是自己一点点打拼积攒出来,人人眼红,倒还算是心服口服,可你不同,终究是见不得光的宵小,必然死无葬身……咳咳……”石崇爬起身来,话音未落,就要以头抢地。
孙秀十分不屑,伸脚兜住石崇的脖颈。
“咳,你、你竟敢——”
“我说过了,石大人已是阶下囚,生死由不得自己——”孙秀眉毛一拧,捏着石崇的脖子,袖口一扫,石崇登时昏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园中各色人等四散纷飞,何七跟着钱老太冲出火海,避开抢疯了的官兵,一路逃到数十里外的小客栈。
“二位客官,茶水先喝着,小菜稍等片刻。”
“多谢小哥。”
四年过去,何七还是第一次离开金谷园,兴奋之余,还将自己当成是任人欺凌的奴仆,一有人待他毕恭毕敬,就免不了受宠若惊地客气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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