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死变态,竟然一直惦记到现在?!
炎祎也还记得自己当时在卫生间里放下的豪言壮语,自是不会让男人得逞。
“哼,想做我爸爸,你还是做梦吧!”炎祎不屑地甩了个眼风过去,心里想着就是被活活肏死也不会叫他一声爸爸的。
做人要有骨气!
然而可惜,炎祎就是那个没骨气的……
被杨泽深压在床上狠肏了二十分钟,炎祎就哭着投降了。
“爸爸!爸爸!我错了……呜呜,你放过我吧!”
小丫头没力气地趴在床上,若不是腹下被塞了个枕头做缓冲,恐怕十分钟以前就哭嚷着不行了。
炎祎这下是真的被肏哭了,这梨花带雨的,翘着小屁股,还一口一口叫着爸爸,不仅没能把男人给劝收兵,反而欲火越烧越旺。
身上的男人挺动得愈发用力,小穴早已被他的大肉棒肏得软烂,媚肉娇嫩地缠裹着棒身,对大肉棒的侵犯已是予取予求。
杨泽深粗喘着,一只大掌紧紧扣住炎祎的肩膀,不让小丫头有一丝可以反抗的机会。
“小东西,这下知道叫爸爸了?之前叫别人作爸爸不是挺能的么?嗯?不是说死也不会叫我爸爸么?”
炎祎羞得脸都红了,连带着白腻的肩上也泛着粉红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杨泽深竟然会把羊爸爸的事记在心上了,而且还拿到这个时候说出来。
搞了半天,今晚这又是要礼物又是叫爸爸的,最终目的竟然是在这里?
炎祎呜咽了一声,只觉得自己脑袋瓜从未如此通透过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急忙哭着回应:“除了我亲爹,以后就只叫你一个人作爸爸行不行?”
果不其然,身后的男人身子僵了一下,停下了动作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伸手掰过炎祎的小脸,两人的视线总算对焦上,一边是因欲火烧得泛红的黑眸,一边是哭得秋水剪瞳的杏眼,哪怕只是无声的目光交接,仿佛也有千山万水在流转。
炎祎抽了抽鼻子,小脸上带着一丝怯懦,娇声弱气地冲杨泽深说到:“爸爸……轻一点疼一一……好吗?”
静谧的卧室里,只觉得男人呼吸滞了两秒,炎祎听到杨泽深吞咽唾沫的声音,插在小穴的大肉棒跳了两下。
一声低咒之后,炎祎那双湿润的杏眸被男人的大掌盖住,小丫头惊慌地刚吐出一个“爸”字,就被男人一声严厉的“闭嘴”给吓得禁了声。
黑暗里,炎祎其他的感官变得愈发敏锐,耳边是男人充满情欲的呼吸与粗喘,裸露的背上是从男人身上滴下的热汗,小穴里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抽插时传递着男人的脉动,咚咚,咚咚,一声一声地,仿佛敲进炎祎的心里。
炎祎头埋进床单,嗯嗯哼哼地呻吟着,声音娇媚而柔弱,像钩子一般勾得身后的男人血脉喷张。
杨泽深再一次加速,狂风骤雨中,炎祎感觉到男人握住了她紧抓住床单的小手,指节分明的长指强势地挤入她的指缝中,扣住她的手压在床单上,十指反握。
“一一……”
在被浪潮带到巅峰的那一刻,炎祎在情欲的浪花中隐约听到,男人那低磁沉醉的嗓音里说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语。
“你是需要我的,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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